藏品欣赏:这是一件明末德化乳足折沿花鸟青花炉。口径约14厘米,高约7.5厘米。炉的线条多变,韵味十足。曲线饱满充盈,收放自如,洽到好处。手拉坯胎一目了然,胎土洁白,岁月的痒化乍看呈灰,细看灰中显红。胎质较薄且能透光,呈肉红色。釉白如凝似脂,迎光能辨隐含的幽红,侧光处呈现牙黄色。青花清亮显灰。画工熟练老辣,笔法灵活多变,有勾勒有点染,繁简得当。绿肥红瘦,花香蝶舞,鸟儿飞嬉,鸣叫声声,活灵活现,动感十足。(详图文欣赏)(品评属个人观点,欢迎方家指正)
知识简介:明德化窑胎土含铁量低,胎质致密,洁白无杂质。釉面光照下,色白中隐现粉红或牙黄色调。器物造型主要有杯、碗、盘、炉和仙佛人物雕塑等(因手机篇幅所限,其它特征省略)。
臭味相投,凡人不凡非怪即妖
我住蔡家咀时,墙壁上正刷着“三个代表”。在这里,我认识了一位叫郅棠的妖人。他年过不惑,黄瘦矮小,言语不多。原是一小学教师,教什么课程不详;为什么下岗也不详。他每天的营生,就是傍晚在街边摆摊炸臭干子。
郅棠儿时经历了三年自然灾害,养成了几十年难以改变好吃臭鱼臭肉的癖好。他说,那时要不是老头子到处弄些臭鱼臭肉让他们填肚子,就没有如今的小命。所以,他就与臭鱼烂虾结了缘。
他常年备有一个带有铁爪爪的长竹篙;一个带盖盖、带钩钩能挂在自行车后架的铁桶。嘴馋时,他便带上这些家伙什,骑上自行车游走于长江边、东湖边,打捞那些漂浮的死鱼烂虾;有时还到更远的乡村寻觅被人丢弃的死鸡死鸭死猪……
出猎一次收获多少不一,品种也不一。多时能吃上十天半月,少时也能凑合一顿半餐,也有运气不佳空手而归的时候。如果确实是一无所获又犯瘾了,他必定会趁菜场收市之时,南到水果湖菜场东到东亭菜场,找水产品摊贩“媚”他们食之不甘、弃之可惜的变味小鱼小虾。
郅棠有儿有女有老婆。儿女排斥父母的嗜臭。爷爷奶奶感叹无力根治儿子苦岁月留下的“病”根。老人知道媳妇在知青点,就与儿子“臭味相投”了。他们担心孙子孙女近墨者黑,坚持带着他们在汉口读书。这,越发成全了郅棠夫妇自由自在卖臭干、吃臭鱼,喝烧酒的快乐生活。然而,四邻深受其害,苦不堪言。
久闻不知其臭的郅棠,面对白眼和指责,要么摇头,要么苦笑,要么不屑,要么来句硬的:吃不到臭鱼,还说鱼臭。冇得品味!偶尔走街串巷,乘车坐船,郅棠发现那些嗡嗡营营挥之不去的苍蝇;发现那些对他唯恐避之不及的红男绿女……他才会意识到自己的特别,心头会浮起些许的歉意。不过,这种歉意和尴尬只是昙花一现。很快,干瘦的脸宠会被恶作剧的洋洋自得所洋溢。搞烦了,他会骂:“个板妈养的,装金!饿你个三天三夜,看你一个个还给老子装。我臭,我乐意。关你屁事!给老子缱远点!”
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郅棠,没想到一件事让他受到了惊吓。他卫生间的窗外,是邻家的小院。邻居两老受不了郅棠隔三差五熏天的臭气,住到姑娘家去了,房子按白菜价租给了一对新婚的小知夫妻。
这天夜里,小知夫妻屏声静气地在院子里分享蟋蟋的小调。郅棠卫生间的灯突然亮了。敞开的窗户被神秘地拉上,窗缝里透出低沉含混的对话。“来,我按住,你用砍刀砍他的头!”“脚、脚,手、手。看老娘手起头落!”“咔、咔、咔嚓!”剁肉碎骨的声音,同时伴随着“嗯、嗯,嗯!”“啊、啊、啊!”
窗里凶险的话语,莫测的动静,让窗外偷听的小夫妻面面相觑,毛骨悚然。当晚两人失眠,次日内心七上八下。男的好奇心比女的更强,下班一回家,也没心思做别的,老盯着那窗户琢磨。他多次试图偷窥卫生间里的秘密,但窗户拉不开。两天过去,随着窗里越来越浓腥臭的散发,横飞乱窜的红头苍蝇也越来越多。惶惶不可终日的他俩,最终怕受知情不报的连坐而选择了报警。
当晚,熟睡的郅棠,被人喊醒。他睁眼一看,发现床前站着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。他吓得一屁股坐起,举目四顾惶惶地问:“这是哪儿啊?我没做梦吧?!”得知警察的来意,他悻悻地下床领着警察穿过客厅里一格格、一笼笼自然发酵着的豆腐、干子,走向房后搭盖的卫生间。室内的异味,本来就让警察们难以忍受,没曾想卫生间的门一推开,奔涌而出的腥臭让防不胜防的他们止步不前,捂鼻子捂脸。
带队警察电筒的强光在卫生间里晃了晃,落向了角落的陶缸。他问里面装的什么?空气有些凝重。在警察的要求下,郅棠不得不将盖子揭开,用一根棍子伸进缸里搅动。说:“没别的,就几条臭鱼一条狗。”恶臭的威力,真可谓惊天地泣鬼神。警察看清了缸里的东西,挥手示意门外的同事撒离。回到郅棠的睡屋,带队警察才拿开捂着鼻子的手帕,对手足无措抹汗的郅棠审视着,问:“妖蛾子,臭得那样也能吃?”见郅棠点头,他又问:“奇了怪,鲜鱼鲜肉压断了街,怎么就……街坊邻居受得了?”
“不骗你,新鲜的吃了上吐下泄。臭鱼不臭味,真的。”郅棠搓着手,扭捏着身子,问,“你们来,就是为这个?”见警察不置可否,他用双手搓了搓汗脸,坦然地说,“小时候饿饭,我老头用这些人不吃、狗不闻的东西渡了我们的命。知青下放时,也是淘这些个解馋。臭鱼,还让我搞上了老婆……多少年来,三天两头吃不到臭鱼臭肉,人就脚酸手软,头晕眼花。”
在别家挑灯夜战麻将的郅棠老婆,听说满屋的警察,慌里慌张往家赶,到家一看,只有闲目呆坐的郅棠。嚷道:“个板妈养的,么样蔫不拉几的?被警察叔叔骟了卵子?!”他老婆哪里知道,这个不叫的“狗”要发狠了……
事发的第二天傍晚,我下班回家。老远发现郅棠从摊位的棚布下跑出来直奔巷子口。他拦住我,要请我吃臭干子。我与他不熟,也不食臭,让他有话直说。他说他炸的臭干子,很受欢迎。小打小闹,不中神。他想做大,开家臭味小吃店,类似鲁迅“茴香豆”,问我可不可行?
他身上的异味让我不自在,想闪。告诉他:“我不懂这个。”他没想打住,道:“闻起来臭,吃起来香的美食不少,譬如臭豆腐、臭干子、臭桂鱼、臭虾渣、臭盐鸭蛋……好这口的人不在少数。你看看,有老有少。”
看他如数家珍,又看那些吃货,我有些感染。阵阵的轻风吹来他老婆油炸臭干子特殊的味道。初闻觉臭,再闻臭淡,细闻觉香——菜油炸豆皮的焦酥,花椒、辣椒、胡椒的麻辣,葱、姜、蒜、香菜的辛苦,麻油、米醋、白酒的酸甜……那些个特制的食材及佐料都极尽所能地烹饪、调和着豆制干子勾人心魄、沁人肺腑的特殊臭香。闻久了,口水在舌底回旋……郅棠真能把专享的臭味,发掘成大众的风味小吃,也许是件好事。
“你懂行,不妨试试!”见我这样说,郅棠一脸的灿烂,说:“我有举世无双盘臭的绝活,保证能让食客一饱口福,过口不忘。”他要求我给他起个店名。
我答应了他。回家后,我在脑海里挖出好些个与臭相关的成语、汇组,最后敲定“臭味相投”。郅棠非常满意这个店名。不过,他的店直至这个城中村撤迁都没能开成,不是钱的问题,而是卡在“卫生许可证”上。
这不奇怪,“重口味”不经检测或洗心革面,一旦盲目冒泡成为“众口味”,兴许就成为有害的袄口味。也就是说,风情万种扑面而来的大美女,也许就是梅毒患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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